惩罚，不一定是要让他偿命，让他生不如死，或许是一种更好的惩罚。

“我明白了，你的意思是，下次我换个场合。”

此刻，祁雪纯站在警局走廊上，神色间带着犹豫。

入夜，程申儿驾车到了严妍家里。

江田睡着了！

司妈愣了愣，忽然明白了什么，她转睛看看祁雪纯，别有深意的笑了。

“申儿……”

祁雪纯刻意打量了那个年龄最大的孩子，曾经给自己下毒试图让欧老修改遗嘱的那个……只见他身材瘦高手脚修长，脸色是不正常的白。

“投诉祁雪纯，假装识破了祁雪纯的警察身份，去投诉她骗你投资！”程申儿冷冷说道。

反正他们是同意婚事的，万一祁雪纯缺席婚礼，那也只能怪司俊风办法不够了。

“爷爷说了，提供了有效线索的人，他有奖励。”司俊风接着说。

莫小沫看着白唐，瑟缩的眼神中透出一丝疑惑，“……祁警官呢？”

司妈也随口回答：“去洗手间吧。”

远远的，她瞧见程申儿走进来。

这是为她的人身安全考虑。

祁雪纯也心头一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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